Author: slorri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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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節 談笑風生|第二章 望月樓頭|《劃魂》
如今永寧洲又分為南永寧和北永寧兩部份,北永寧近年來雖然發展蓬勃,但規模尚不及南永寧的一半,因此當地人口中所稱的永寧洲,指的其實是南永寧。 因其歷史之故,南永寧又有內城和外城之分;外城是指金鑽城以外方圓百里之地,被劃分為十六個道府,因而從廣義上說北永寧其實也屬於外城;內城則是原金湯、振翅、金鑽三城。如今雖不再是經濟重心處,但歷來祭月、祈福、送聖等重大活動均在內城舉行。又因永寧洲乃是長生國中最繁華的港埠,吸引世界各地商人前來貿易、定居,是以以人口分佈而言,外城居民除了本地的平民百姓外,還有許多外國人,而內三城則以本地官紳、貴族、大賈等為主,其中金湯城更是官府重地,等閒百姓輕易不得擅進。 永寧洲自金湯城而始,歷振翅、金鑽而至今天的規模,期間經歷千餘年的演變,經濟重心也隨著每次拓展而轉移到如今的臥龍江兩岸。 這臥龍江乃是長生國四大水之一,與另外三大水流:百花江、天河、繁江同是源於長生國西陲的擎天高地。其水自西向東一路蜿蜒而行,到達處於東南隅臨海的永寧洲時,期間何止數十萬公里?因地勢之顧,流水初出時極其湍急,極難行船,但自中段開始水流漸轉和緩,直到下游的永寧洲時水勢已不如何湍急,有利船運舟行。 南岸有一個去處叫做伴江長廊,東西縱橫約有三里之遙,期間景致如畫,商貿興盛,食肆林立,且更不乏尋花問柳之地,最是永寧洲中一等一的熱鬧去處。內中有個有個老字號,名曰望月樓,賓臨江口,北顧臥龍江之滾滾流水,東眺大洋之疊疊浪花,更是別具一番豪暢的意境。 是日天清氣朗,望月樓上賓客滿座。但見眾酒客大多衣飾華麗,或舉杯飲酒,或大塊夾肉,席上珍饈百味,席間高談闊論,甚是熱鬧非凡,然而奇怪的是眾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,舉酒吃肉之餘不時望向北面的窗外,似乎都在期盼什麼的到來。也不知是什麼時候,一把蒼老的聲音突然高聲道:“要來的終究會到來,再心急也是無用,若然不來時就算你們把脖子伸得再長也沒用。”說話的是坐在東面靠窗口的一個白髮老者,他一人而據一桌,說完這番話後不禁嘆了口長氣,悠悠地道:“依我說,各位若然不想絕子絕孫,還是不來的好。” 哪知話一出口登時觸動眾怒,但聽得一片譁然聲,有的說:“哪裡來的野老頭好不識趣,在這普天同慶的日子里盡說些不吉利的話!”有的說:“范老兒自家得利,就眼紅別人了?還不想想自己能有今天是拜誰的恩惠!”更有人拍台拍桌,吵著要將這混賬老兒丟入江中去餵王八,卻被同席的拉住了。白髮老者只自顧自地斟酒飲酒,全然沒將其他人放在眼裏。 這望月樓四面開揚,北面正對著臥龍江,一字排開共設五桌,頭尾兩桌都坐得有人,唯獨空著中間三張桌,眾酒客雖不斷向北面觀望江面上的情況,卻是無人敢上前坐下。右邊一桌只坐著一條彪形大漢,背對眾人面江而飲,與那剛才說話刻薄的白老兒倒有些兒相映其趣。左邊一桌坐著二人,乃是東西而坐,東首之人約莫五十餘歲年紀,衣著光鮮,面色紅潤,瞧模樣似是各當地的富紳財主;西首之人膚色黑得猶勝一塊黑炭,衣著也甚是獨特,瞧模樣似是一名外國商人。 果然聽得財主模樣的中年人說道:“巴郎特兄這次剛來到本國就遇上這等大盛事,運氣極好,果然極好!”說著端起酒壺滿滿地為那叫巴朗特的外國商賈斟了一杯酒。 那叫巴朗特的外國人聞然不禁愕然,道:“劉兄所指究是何等盛大之事,何以運氣極好,小弟知識淺薄,不解其中玄機,還盼指教?”他雖是外國人,但一口當地話卻說得文縐縐的極是流利。 那被稱做劉兄的人,名叫劉有田乃永寧洲的富商,因貿易之故常與外國人來往,聞言隨即右手豎起了母子和小指,洋洋地道:“六年一……。”巴朗特未等他把話說完,登時拍手道:“皇都大比、皇都大比!”説話時臉上盡是興奮之色,但這表情只持續了片刻,隨即又轉為失望,慍道:“沒見一陣,劉兄卻來消遣小弟了!上次大比乃是三年前的事情,如今只過了三年,這六年一度的大比嘛,尚早了三年呢!” 卻見劉有田先是搖了搖頭,然後又點了點頭,笑道:“時間雖然不對,但巴兄卻猜著了,正是皇都大比!”把朗特聞言將信將疑,說道:“小弟自從去年返國,一直沒收到這個消息,然歷年經商期間不斷聽人談論過往皇都大比的各種事蹟,心中卻是好生羨慕,天幸這次趕上了,果然應了劉兄的話,可是這六年一度的盛事為何又提前三年了,還請劉兄指教,小弟這裏先敬一杯。”說著端起酒杯,一乾而盡。 原來這外國人巴朗特乃是來自長生國西南面一個叫做塔穆爾的地方,與長生國有一海之隔,兩國通商都是走的海路。他每年從國內運載大批當地土特產和各種珍稀寶石到長生國販賣,又從長生國中購入大批貨物翌年運回國內販賣,如此兩邊走動,對長生國之事倒也甚為熟悉。 劉有田與之交往數載,知他每次往返走的只有海路,每次都需兩個月的時間,他是昨日方到達,而皇都大比突然改期的消息乃是半年前的事,那時他尚在塔穆爾,自然不知道這個消息了,見他說話誠懇,當下說道:“這個不是兄弟有意賣關子不說,確實原因愚兄也不清楚。”說罷突然壓低聲音,煞有介事地道:“只是坊間傳聞都說靈都公主年已及筓,皇上最寵愛的便是這個小女兒,因此有意從中選婿!” 巴朗特聞言拍腿道:“怪道這兩日我見路上許多公子哥兒來來往往,跟隨的保鑣侍從更是成群結隊,少有摩擦便是群毆的局面,心中早已打著老大一個疑團,卻原來為此!”他心中疑團解開,只覺暢快無比,端起酒壺為劉有田添酒,又為自己滿滿地斟了杯,一手舉杯,一邊說道:“若是如此,想必有一場龍爭虎……”最後那個“鬥”尚未出口,忽聽得窗外一把聲音一疊聲地喊道“來了……”,隨即聽到“撲通、撲通”數下落水之聲,接著又是一連串雜亂的聲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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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
もう、あれから何年経ったんだっけ? この歌を聞いて、こころが静かになった。 聽著這首歌,心靈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平和,安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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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點像子彈
中午去萬象匯吃歌志軒的拉麵,加料叉燒、溏心蛋和肉沫,吃到有點撐,可惜沒拍照! 吃完出來,外面正下著大雨,等了很久不見停,最後決定冒雨騎車回來。一上機動車道就感到雨點打在臉上有點力量,特別是打在眼睛時疼得不得不揉眼,好在一路平安回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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螺旋
不斷地重複 矛盾的螺旋 難以安定 黯淡未來 自卑的小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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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
梧桐山北門,大望村中有幾間裝飾非常雅緻的素食館,之前一直心思思想去,端午那日終於鼓足了勇氣試了其中一間! 名日索南 其中據餐廳老闆(藏族)介紹,第二排中間那碟和右下角那碟的菇類(忘了叫什麼了)是從西藏運來,一般市面上買不到。論滋味,除了其中一道有些辣,兩道偏酸(醋),其餘的都比較平和沖淡,能夠吃出食材本身的滋味,我尤其喜歡最下面的三道素菜。 感謝給我遇到這樣別緻的素食館! 吃完素食,又回到上星期去過的咖啡館,叮叮一聽到呼喚便跑過來睡覺,真是好騙?。 是夜凌晨又回到梧桐山,雨後的夜空雖然還點綴著不少雲兒,但看得見天上繁星點點,寧靜安謐,感謝這個愛作弄人的老天送上這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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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節 永寧洲|第一章 金湯永寧|《劃魂》
你道紅大亮說了個什麼法子?俗話說“解鈴還需繫鈴人”,其實說白了無非是“偷師”罷了。他向旻宗獻計:一面召集國內所有工匠高手仿製異鄉人的海船,一邊再設法“請教”他們航海、造船的知識和技術。 最後又補充道:“待得本國的海船造好,水手們也都大致掌握了航行的技術時,那時我們便派人著跟著他們出海,這一來我們的水手既可以從實踐中學習;二來,縱遇危險,也有熟路人看著;三來,到了之後我們就將帶去的禮物送給他們的國皇,以通和好之意;四來,即使他們國皇的回禮中沒有美女在內,我們的人也可以在當地招攬美人歸來;五來,我們的人有了經驗,日後自無需別人帶路,主動權不就在我們手上了?皇上若再要異國美人,甚或是其他稀奇的異國事物時,豈不招之則來耶?” 旻宗皇帝聽了這番話當場龍顏大悅,一連叫了幾個好,又問:“在哪裏造船?” 早有那一等眼紅的大臣搶著回話,天南地北,幾乎把長生國各處有名的去處都數了出來,只是這群大臣中許多人終其一生都沒見過大海,因而所列舉之處大多是內陸江流所在洲份,雖非沒常識,然茫茫大海,又豈非是內陸江河、湖泊之可比? 原來這一節紅大亮早已想好了,當即把萬伍德推了出來,朗聲道:“那些異鄉人的大船乃是在金鑽城外的海域發現,其地北臨臥龍江,東近大海,甚宜建港造船;再者,如今唯獨有萬太守能與異鄉人溝通,造船之事自也不能少了萬大人,因此以奴之見選址金鑽城最為適切。” 旻宗聽從意見,當日便下旨在金鑽城附近建港造船,又升了萬伍德的官職,將此事交由萬伍德全權負責,紅大亮背後監督。萬伍德有重大把柄握在紅大亮手中,自然處處聽從他的吩咐了。 可是那禁海之令乃是當年開國太祖所立,至今已歷四百餘年,後人一直嚴守不怠,紅大亮老奸巨猾又如何會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節?卻是他早料到朝廷上必然有人會提起,而旻宗必定會置之不顧,因而樂得隻字不提。 果然,一眾老大臣這日聽了二人這番駭人聽聞的對話,氣得連鬍子都直了,正所謂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也”,終於有人按捺不住,挺身出來直斥紅大亮的種種不是,其實說的是旻宗,他又豈有不知之理?只是他一心只想著海外的美女,自然通通都當作耳邊風了。 那些老大臣們眼見勸他不動,難免越說越是嚴厲,最後說得僵了,更有人居然出到了“死諫”的絕招,只盼能逼得旻宗回心轉意。那旻宗皇帝雖然貪色好淫,卻絕非殘忍嗜殺之徒,只是鐵了心腸要異國的美女,又如何勸得動?當下說道:“朕掌位十餘年,朝政一如其舊,深知故步自封最後必然招致大禍,今日上朝就是要頒一下一道新政,不但要廢了這‘禁海令’,還要重賞出海找……探險之人!” 他原想說“找美女之人”,幸而轉機得快改成了“探險之人”,雖然如此,餘人又怎不明白他的心意?接著又說道:“你們若要尋死,朕雖然難過,但性命始終是你們的,朕也無法干預,只好相贈一副棺材以表心意便是了。” 果然翌日就送出了三副棺材。卻原來有四名老大臣被旻宗的新政氣得病倒了,三人到了第二日就嗚呼哀哉,雖非因“死諫”而喪命,但旻宗過意不去,便賞了三人一副棺木;尚有一人臥病數月後居然好了轉來,也不想死了,正所謂“事不過三”,這第四副棺木嘛,便這樣省下了。 至此,這道歷時四百餘年的“禁海令”就在旻宗手上結束。紅大亮、萬伍德二人為了盡快向旻宗交差,同時彰顯自己的能力,帶著一眾異鄉人返回金鑽城之後,很快就在城北二十餘里外的臥龍江邊大興土木,興建碼頭、船廠、航海學校等設施……一切就如紅大亮所言,數年之後長生國的船隊隨著一眾異鄉人揚帆出海,到訪異鄉人的國度,最後果然載回來一船的異國美女。 旻宗皇帝心願得償之餘從此把年號改為“大航”,重重地賞了紅、萬二人,就連崔掌櫃、單將軍、一眾異鄉人等人也得了不少好處,後來戈爾和幾個同伴還在長生國中落地生根,這裏就不再贅述了。 且說禁海令撤銷以後長生國打破長期封閉鎖國的狀態,開始漸漸地融入世界大流,為長遠的發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石,卻是旻宗、紅大亮等人始料不到之事。其中金鑽城首當其衝,造船、航運、內外商貿等事業發展尤為迅速,在往後的數百年間,人口一再膨脹,民居早已擴展到臥龍江以北的地方去了,佔地之廣也不能再依循舊有的思維以高牆而圍之,因而金鑽城之後便不再起城牆了。為了方便管治,後人又將金鑽屬地一再擴大,又更命為永寧,寓意永久康寧;因其幅員廣闊,四面臨水,又將“城”字改為“洲”字,便是今天的永寧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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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主题是直视自己
咖啡厅里把这部书读完了,感觉好像轻松了很多。 譬如一杯咖啡,为什么进入咖啡室之前你总会被有种这很贵、浪费钱的想法?难道在一个美好的环境中,享用一杯用心冲出来的咖啡不值得吗?你为何处处都跟自己过不去?你的钱留来做什么? 直面自己的欲求吧,别再逃避,更不要压抑它了! 感谢作家李雪,也感谢给我推荐这个作者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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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max
电影全场氛围都很紧张,尤其喜欢里面那个丘吉尔造型的肥佬,他一开口说话我就觉得好笑。还有那个智者造型的角色,是登布多,还是甘道夫?哈哈哈,都好搞笑。 买票的时候见全场座位都是空的,差点以为自己又包场了?。 感谢为这部电影献出的每一个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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杯面
合味道杯面,从小吃到大,记得小时候一杯这样小小的杯面卖4元,已经觉得很贵了,算是奢侈的一顿。如今卖6元一杯,价格虽然升了,也依然觉得贵,却没有了那种奢侈感,是生活质素提升了吗? 谢谢你一直的陪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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痴人
辞职的事是否所有人都知道?今天又有人问我! 我实在不知道去做什么,瓣些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、目标才好? 快两年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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旷野之息
昨晚到货的switch LCD日版,终于买了! 打从很久以前就想买,但一直犹豫,到底我在犹豫什么?太贵?没用?孩子气? 到你发现把钱存下来,到头来用的不是自己,已经迟了! 为何要有这样的心里负担! 以后对喜欢的事情一定果断地去做! 顺便吐槽下,这默认界面不是一般的肉酸! 第一个switch游戏,卡比-探索发现。为啥买这个游戏?我想女生会喜欢玩吧。 以下是塞尔达-旷野之息,感觉这部游戏的操作非常流畅,画面、画风也是我喜欢的类型之一,感谢同事借给这游戏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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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边喝咖啡
小河边一边喝咖啡,一边写大作?大概是环境的原因,半日完成,赞自己一个。 午餐的素扒芝士焗饭,赞第二个。 冒死冲红灯,智勇俱全! 虽然有万分不愿意到这个地方,但依然感谢我的双脚把我拉了过来,阔别已久的日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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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人已逝 樂音永存
洗滌心靈的樂音,不但無分邊界,似乎也跨越物種界限,謝謝你,這夜很平靜、安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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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節 早朝|第一章 金湯永寧|《劃魂》
翌日一早,百官十餘年來首次見皇帝現身於朝堂之上,人人都嚇了一大跳,當真以為太陽從西邊升起了! 旻宗把紅大亮、萬伍德、單文豹和一眾異鄉人等都喚上朝堂,一見之下,果然那些異鄉人有些膚色甚白就似白絮,有些極黑彷似黑炭,有些又介乎二者之間,更莫說其人之言語、服飾了,就如紅大亮所說與本國之人大為不同,不禁心下竊喜。 那群異鄉人的首領戈爾,乃是個黑皮膚之人,身材甚為高大,見到旻宗皇帝隨即向前下拜,禮儀倒與長生國的一般無異,跟著說道:“哦蒙滿塞、滿塞、滿滿塞!”眾人聞言先是一愣,隨即恍然,卻是萬伍德昨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教的一句“吾皇萬歲、萬歲、萬萬歲”。 旻宗聞言甚喜,教平身,又問道:“貴使前來本國所為何事?”那首領見旻宗揮了揮手,也不知是否聽得明白,卻已站了起來,隨即張開喉嚨嘰哩咕嚕地說了一通話,殿上眾人只聽得雲裡霧裡,又哪里聽得明白? 卻見萬伍德越眾而出,向旻宗躬身說道:“回皇上,這位使者頭領名叫戈爾,方才是說:‘敝國國皇久聞遠方海外有一個叫做長生國的大國,不但地大物博、人物俊朗,抑且繁榮鼎盛,乃是盛世之佼佼者,心中羨慕其國皇治世之道,特命小人出海來訪,並帶來些微薄禮獻給這處國皇,以通傾慕之意。’”說罷又命人將異鄉人帶來的寶物一一搬到大殿之上。 旻宗見那些寶物件件都十分稀奇古怪,越發歡喜,笑道:“貴國國皇果然誠心,若是再帶幾個美女給朕那就好了!”説罷呵呵大笑。 殿上一眾老大臣見皇上第一天上朝,三句話不到就提到女子身上,都不禁暗暗搖頭嘆息,年輕的大臣們卻是蠢蠢欲動,隨聲附和。 萬伍德隨即與那首領交換了數句言語,說得也是嘰哩咕嚕的外國話,然後又向旻宗稟道:“回皇上,他的意思是說:‘我們這番出航乃是首次探險,路遠途艱,因而未帶美女在船上,皇上既然喜歡美貌女子,本國比比皆是,小人這次回去必定稟明國皇,再挑選一群美貌的女子送來服侍皇上。” 旻宗聞言大喜,笑道:“如此朕就先多謝你了!”當下又問了許多事情,萬伍德夾在二人中間都一一傳譯了,眾人聽他說得頭頭是道,雖然於那些嘰哩咕嚕的話一句都聽不明白,但見他傳譯時略無窒滯,心下都不禁佩服他的能耐。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紅大亮的詭計,萬伍德又何曾聽得懂異鄉人的說話了?原來那日紅大亮聽了他的稟報之後便即擬定了這個“假傳譯”的計謀。這等欺君之事乃是誅九族的大罪,萬伍德聽了之後大嚇一驚,自然就想“縮沙”,但正所謂“請鬼容易,送鬼難”,紅大亮又焉肯就此放手?更何況是塊送上門來的肥肉?他本是個貪生怕死之人,知道若不應承當場便會一命嗚呼,再經紅大亮一番威逼利誘,登時把他萬家的宗族都丟到了一邊,不用說,自然還是自己的小命可愛些了。 依著紅大亮的計謀,萬伍德當日又找來兩名異鄉人,學了十餘句嘰哩咕嚕的異鄉話,緊記在心中,到了翌日便在朝堂之上當著眾人之面當起了“傳譯官”。其實那異鄉人的首領見兩名同伴被帶走之後一直未回來,記掛同伴的安危,參見完旻宗之後見他臉色和藹,似乎正在興頭之上,便鼓起勇氣在朝堂上詢問兩名同伴的下落而已。 紅大亮見機隨即向萬伍德發下暗號。萬伍德其時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充起了“傳譯”,把教下的一番話向旻宗說了,隨後又假作傳譯旻宗的話,向那戈爾背起了昨日記住了的幾句異鄉話。果然,戈爾驀地里聽見他說出本國的語言,一時大喜過望,忙追問同伴的下落,不免忽略他說的話其實似是而非。 此後二人一輪大說番話,實際上不過是各說各話而已。雖然萬伍德的番話乃臨急抱佛腳之作,不免錯漏百出,只是他每次“背書”總落在異鄉人停下來之時,時刻拿捏得恰到好處,那首領又急於知道同伴的下落,二人如此你一句、我一句地交換番話,縱是全然風馬牛不相及,又是一真一假,但在一眾長生國君臣眼中看來倒如常人對話的一樣。 大殿之上自然也不乏精明的大臣,可是一來雙方言語不通,縱然察覺到什麼疑點,又怎樣指證?二來萬伍德的“傳譯”大投旻宗之所好,三來他背後又有紅大亮撐腰,誰又膽邊生了毛,敢出來攬事?因此萬伍德撒謊時雖然全程都擔足了心事,一顆心就如滾筒般狂竄亂突,幾乎沒要了他的小命,卻是一路順風順水,又哪有人敢駁斥他的話了? 旻宗聽完了一番杜撰的“傳譯”之後龍顏大悅,對異國美女越發憧憬,恨不得早日抱在懷內,自然催著他們早些回去。紅大亮乘機說道:“若然這些異鄉人回去後食言不再回來,又或再過三年五載,甚至七年八載才回來,皇上豈不是要等上那麼長的時間?” 旻宗聞言難免躊躇了起來,這時時便有人出來獻計道:“我們扣下一些人作人質,等他們帶了美女回來贖回便是。”又有人道:“再給他們限定一個時間,規定時間內若然未回來,我們便殺一人,他們要救人自然就不會不會不來,也不敢遲到了。” 餘人聽得這計策甚妙,紛紛叫好,又從中變化出若干條更為狠毒的點子出來,都爭著向旻宗獻計,卻聽得紅大亮一聲冷笑,說道:“如此威逼最後只會適得其反,你道他們的皇帝會可惜一群水手的性命嗎?再者,就算他們真的送來了幾個甚或十幾個美女,難道就夠了嗎?” 旻宗點頭道:“這等旁門左道之事也非正人君子所為,以後不用提了。”眾人碰了一鼻子灰,都是訕訕的甚不好意思,哪裏還敢出聲?心裏都在暗罵:“你小子十餘年不上早朝,一上來就叫人幫你找女人,倒是正人君子了?沒的消遣人來著!”卻聽得紅大亮說道:“以奴才之見,終需一個長久之計,令異鄉美女招之則來,方可供皇上永遠之娛!” 旻宗聞言大喜,問道:“以紅公公之見,又怎能使到異鄉女郎‘招之則來’呢?” 紅大亮隨即說道:“回皇上的話,這其實很簡單,關鍵就在於主動權必須在我方手上,只要皇上許下獎賞,本國便有人到海外異域去搜羅、招攬異國情調的美貌女子,再一船船地載回來獻給皇上,豈不強勝於苦待別人送來麼?”跟著便將“如何派人到海外搜羅美女、又如何將人運回來”的法子一一說了,只樂得旻宗和一眾年輕的大臣、武將們心癢難搔,嚇得一眾老大臣張大了口,合不攏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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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疑惑《鳳鳴》
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,迷糊中土生彷彿聽到耳邊有許多把聲音在呼喚他,眼睜一線,發現自己似乎正躺在一間紅磚砌成的大屋裡,距離頭頂不遠處一個火爐連著長長的煙囪,柴火燒得正旺;身周正被七八個小孩團團圍住,每個人的臉上似乎都洋溢著親切的微笑,但说什么也看不清各人的臉……他努力把雙眼睜大,忽然一張嬌秀的小臉映入眼簾,但見雪白的臉頰上劃下兩行長長的淚痕,一雙淚眼正怔怔地看著他。 土生大喜過望,叫了一聲“小桃”,右手一動想要為面前的小女孩抹去臉上的淚水,但只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他感到一陣頭腦劇烈疼痛,雙眼一合,又暈了過去。 又過了良久,土生再度徐徐醒來,只是這次再度睜開雙眼時卻不見有人,就連紅磚大屋、燒旺的火爐也都通通不見了,唯獨頭頂上掛著一盞燈泡,昏黃的光線極其的吝嗇,僅僅將周遭的物事烘托出了一層慘淡的輪廓,但見折斷的橫梁、倒地的椅凳、捲縮的麻繩……這不是他的牧場小屋卻是哪裡? 土生兀自沒有理解發生了何事,大喊道:“小桃,你在哪裡,你在哪裡……”這時餘人的相貌在他腦海裡漸漸地變得清晰了起來,“大福、小虎、婷婷、包包、文傑、文強、阿靜,你們快回來,快回來啊……” 他的呼喚猶如波浪般在寂靜的夜裡一波又一波地蕩了出去,然而貪婪的黑夜卻沒有一絲好心腸,無情地吞噬了他的每一個呼喚,直到的他喊聲變得嘶啞、變得微弱,直到疲倦奪去他的知覺,最後只留下更幽更深的死寂。 當他第三度醒來的時候但覺咽喉乾枯得猶如冒火,只想飲水,身體卻似乎不聽使喚,唯有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。這時他心情平復了些,也看清楚自己之所以還沒死透是因為頭頂上的橫梁被壓斷了。大概是掉下來的時候額頭撞到什麼,以致傳來一陣又陣的劇痛。然而這痛楚卻有一樁好處,那就是使自己明白剛才所見到的都是幻覺。 他有心想再次覓死,免得這般窩囊地活活餓死、渴死在地上,但身體不聽使喚,望著頭上橫梁的折斷處,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實在滑稽可笑之至,就連死也死得這般半吊子!一時悲到了極處、怒到了極處,反而“赫赫赫”地大笑了起來,笑聲嘶啞低沈,如鬼如魅,卻絕無半分笑意,在黑夜聽來不禁讓人毛骨悚然。 只是“大笑”不久卻變成劇烈的咳嗽,但覺渾身哆嗦,不禁翻身縮成了一團。這一翻身赫然看到面前大約一個手掌處的地上有一顆橢圓形的“巨物”,通體雪白,卻不是剛才那顆差點讓他“意外”了斷的雞蛋是什麼?然而這時土生卻變得越發迷惑,只覺得有什麼事情極不協調,一時間卻說什麼也想不起來,那種感覺就像心裡突然生了一塊疙瘩,儘管恨不得立即把他鏟掉,卻連影子也找不到。 他把頭稍微向後靠了靠,以便看得更真切些,但覺面前的雞蛋似乎要比尋常的大些,依稀發著若隱若現的光暈。關於這光暈,他較早前便已經察覺到,這時離得近了,幾乎可以斷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覺。 然而,他心裡的疙瘩卻並沒有因此而消失,反而變得越發迫切。 他的目光仿佛被面前的雞蛋吸住了,心裡在想:“這傢伙雖然白些、大些,但上下細、中間闊,呈橢圓之狀,乍看之下就是一顆雞蛋,為何會發光?難道是個電子道具?可是他卻不曾記得自己買過這樣的東西,到底是哪來的?”正當疑惑之際,忽然又想,“我為何剛才說上下細、中間闊?” 想到此處,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,雙手奮力一撐,已然坐起,再看地上的雞蛋時果然是上下細、中間闊,直矗矗地“站著”!他之前躺在地上,視線變成垂直的,而雞蛋正好“站著”,反而符合日常所見,再加之他一夜疲倦,額頭撞破,思維早已變得遲緩,因此直到如今才發現如此顯而易見的異像。 疑團揭開,土生忽覺心情舒暢了許多,左手伸出食指,輕輕地在雞蛋身上推了推,雞蛋向後一晃隨即改而向前,如此前後晃了數次,最後依然保持著“站立”的姿勢,就如一個不倒翁似的。他定睛在雞蛋上又看了好一會,隨後拿起雞蛋,在手上掂了掂,但覺輕飄飄的與尋常雞蛋無異,輕撫蛋殼,只覺表面十分順滑,並沒任何破裂的痕跡,但那觸感無疑就是顆雞蛋。 遂把雞蛋湊到耳邊,搖了搖,不聞半點聲響,一時好奇心大盛,不禁拿著雞蛋在地上敲了敲,但聽的聲音清脆,撞擊處的蛋殼隨即出現數道裂紋。他小心翼翼地把破裂處的蛋殼撥開了一小塊,露出裡面雪白的蛋白,卻是原來是一個熟了的水煮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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麵屋豬一
今天的拉麵叫做“麵屋豬一”,雖然是連鎖的,但還可以,加料一個叉燒和肉沫,成為69兩,居然把我吃撐了?。 感謝我的雙腳把我帶到這裡。 感謝這裡有這樣一間麵館。 雖然心情不好,但感謝我的胃和嘴巴依然積極地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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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不知道
知道的人就会问我,回去前公司工作?已经找好工作了?做生意? 或许在我的小脑袋中有些零碎而又模糊的想法,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准备。无论你们是为我好,或是单纯的好奇……求你们放过我吧,我不想继续胡说八道了,我只是害怕继续留下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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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没带口罩骑车
上班、下班骑车都没有带口罩,但没有收到交警短信,说明这段路是安全的,起码暂时不会有违规拍照。 感谢公司准备了中午的午餐。 飞的日期,还有CV等等,都得准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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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时候计划下半场了
虽然很不开心,但也总得提起精神计划下半场要怎么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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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維停止的美妙
原來能讓思維停下來,什麼都不想的時光是那麼的美好,彷彿一切煩惱都消失了,心裡很平靜。 剛看了《搖曳露營》第三季的第一集,忽然有種也騎著摩托車去露營的衝動。 以下是今晚在求水山上拍的,突然讓我聯想起王菲的一首歌,你猜得到是哪一首嗎? 送給你: